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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剑 我每天上班总要经过一条老街。这是一条袖珍而紧凑的东西小街,位于城市的南面,很普通,却是一条活色生香的小街。街道两边分列着不少特色小店,如老黑面馆、丈地羊肉汤之类,天天香气弥漫,让人心生馋
中国古代没有图书馆,但有藏书室。早在西周社会官府就设有“藏室”,秦朝皇家藏书室称为“石室”,汉以文治天下,建有颇具规模的“兰台”,由是“石室”、“兰台”成为历代皇家藏书室的代称。私家藏书亦代不乏人,宋
在没有认识绿茶的时候,我一般不喝茶,即便喝,也喝绿茶那样的饮料;偶尔喝起茶,也如牛饮,完全没有喝茶的雅兴。但喝过绿茶后,我开始有了茶瘾。特别是在炎热的夏日里,喝上一口绿茶饮品,那种清凉从口里凉到心底,
文/赵明华 从我孩童时起,在我的脑海里一直留存着老家庭院那满园春色、花香四溢,处处透着田园般生活气息的清晰印记。随着时光的流逝和时代的变迁,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老庭院已不复存在多年了,取而代之的是
文/杜振堂 小时候,物质、精神皆贫乏。最让我们快乐的事莫过于到打麦场上看电影了。 电影放映员一来,我们像过节一样高兴,回家搬了小凳子就去抢占有利地形。那时候,电影片子总就那么几部,多是红色电影,
那天我下班回来,刚走进楼道,就听楼上飘来一阵悠扬歌声。这是谁家在唱歌,我不禁感到好奇。越往上走,那声音越清晰。开门一看,呵,只见老爸老妈在客厅中间,站着标准的丁字步,正拿着麦克风唱得起劲呢! 我的
文/文雪梅 红歌飞扬,红歌响彻了我所在的小城。我们单位也不例外,每天准时在礼堂跟着指导老师练歌。 那天,我们正引吭高歌,一位老太太从门口探进脑袋,笑嘻嘻地看唱歌,嘴里不时还跟着哼唱。音乐刚停下
深夜,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解衣欲睡之时,突然感觉下身有一种湿湿的液体流动着,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努力地安慰着自己,没事的,或许只是有些疲劳,或许只是正常的反应,可是事实告诉她,她流产了。 其
文/张鹰 半个世纪以来,每逢七月,我都能听到天边由远及近传来那激越、悲壮和令人动容的歌声。“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重庆渣滓洞,面对竹签刺穿手指,辣椒水灌鼻的
(河南)冯海鹏 单位的老领导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培养得小周在工作上样样拿手出色,而且勤快得不得了,领导交待的不管分内分外的事情,都办得又快又好。因此,小周深受老领导喜欢。可不久前,老领导退休了,又
(汉中)巴楠 受金融危机的影响,母亲所在的工厂走到尽头,自然母亲也下岗了。 母亲没文化,10年前父亲因公去世,父亲单位的领导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把我们从偏远的乡下农村迁到镇上,又给母亲在工厂里安排
西塘想去很久了,却每每错过,许是缘分未到。于是,每次错过后都是一笑了之,凡事随缘。这一次终于找到了,原来离我并不太远,那是一处曾经被呼作“吴根越角”的地方,然我却总在远处寻寻觅觅的。 到达西塘已是
我习惯了站在自己家里六楼的阳台,望望远处的风景。 夕阳西下,太阳慢慢收起刺眼的光芒,变成金灿灿的光盘。天空高远辽阔,蓝盈盈的,像明净的湖水。天边的云朵多姿多彩,紫的、白的、橙的变幻莫测,充满流动的
喜欢荷,是从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开始的。那时还在读高中,现在依然清晰的记得里面优美的段落:“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从那时起,每当荷花开的季节,总要抽
□文/王永强 小的时候,在舅家的自留地里挖回一棵只有一尺高、面条细的杏树苗,栽在了自家院子左边靠墙的地方。 那时候只有一个愿望:每天和小树一起长——它长得那么矮——我只要每天和它一起长,总有一
那年我第一次看戏。以前也许是看过戏的,我曾认真地从记忆深处打捞,有一次把我的手都打捞疼了,还是渺无踪迹。无论对于群体,还是个人;也无论是记忆本身的故障,还是人为的遮蔽,遗忘的,便可视为不存在,这是很无
近日网上热传据说是日本著名管理大师大前研一在其最新著作《低智商社会》中的一段话:“在中国旅行时我发现,城市遍街按摩店而书店寥寥无几,中国人均每天读书不足15分钟,人均阅读量只有日本的几十分之一,中国是典
在古巴首都哈瓦那举行的第13届欧内斯特·海明威国际研讨会上,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海明威研究专家桑德拉·斯帕尼尔宣布,这位美国已故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书信集第一集将于今年10月出版。 作为海明威
60年前是谁击毙了侵华日军“名将之花”阿部规秀?是谁让彭德怀这位“八路军01号”首长提前半小时躲过日本特务的刺杀?近日首发的纪实性小说《谍杀:中共对日军反间谍大较量》不仅能给出明确的答案,还首次揭秘封存6
18日,来自北京、河北、天津、山东等8个省(市)的40多名诗人和诗歌评论家聚会苇绿水清的华北明珠白洋淀,参加“2011年度诗探索·白洋淀主题诗会”,找寻在中国文学史上留下深刻记忆的“知青诗歌”踪迹。 据了
□文/刘宁 每天中午到食堂吃饭,总盼着能有醪糟汤喝,吃了并不可口的午餐,只要有了那碗醪糟,也就心满意足了。 对醪糟的喜爱,缘自童年的记忆。 和妈妈住在乡下的日子,最盼望的就是和妈妈一起走五
□文/韩星海 幼桐与小草在古城墙下晨练与散步,无意中看到城墙的砖缝隙里,长出了一株幼桐和一丛野草,就像一对相邻的伴侣,遥相对望,无声无息地注视着对方。 他俩走过了春夏,泡桐才长有一尺多高的个子,
文/梅小娟 她已经很老很老了,那长长的一生像一首叙事诗,序幕、渐进、高潮、尾声…… 我无缘目睹她年轻时的模样,却总愿在她那重复千万次的描述中去揣摩、猜测,她那丰富的、困苦的、坚忍的长长一生。我
□/张翟西滨 正值夏季,通往青海湖的路上,我顺道游览了日月山,山峦起伏、峰岭高耸。它位于青海湖东南,是湟源、共和两县的交界处,海拔3520米。日月山口的南北各有1个乳峰,其形状似太阳和月亮。青藏公路从这
□文/徐剑铭 2011年的暮春时节,我终于把自己的脚印留在了香山深处的照金。 说“终于”是因为,我对脚步下这块土地神往已久也! 当然,最早进入心中的只是一些记忆的碎片,譬如“南有瑞金,北有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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