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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中秋至,我又想起了三奶奶家的桂花月饼。 和其它的月饼不一样,桂花月饼,形似馒头,内空心,有桂花撒于其内,散发出很浓的桂花香味。其口感松脆,甜而不腻。因桂花饼做法独特,会做此饼的人不多,所以
文/宁向华 中秋就到了,我没有太大的欢喜,只有一些淡淡的惆怅。 儿时,非常盼望过中秋。月到中秋分外明,母亲很高兴,忙着蒸月饼。和蒸馒头一样发了面,用擀杖擀成大圆面皮。一层白芝麻,一层白糖,一层
(西安)张鹰 在工具箱里,我至今仍珍藏着一个旧的针线包。每当看见它,就使我想起三十年前的往事。 七十年代初,我刚从学校毕业,被分配到西安西郊一家铁路工厂。到车间报到后,办事员便将我领到货车间的
(江苏)史德强 每次经过集庆桥的时候,都会看到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天热时,他会解开上衣,露出干瘪的嶙峋胸膛。胡子似乎一年多没理了,或长或短地偎着下巴,我有心酸的感觉。 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宫殿寂寥人不见,碧花菱角满潭秋。”秋风乍起的时候,成熟的季节翩然而至,陆地上果实飘香自不待说,清凌凌的水面上,菱角也到了采收的时候。 老家在江南水乡,沟沟壑壑纵横交错,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文/樊朝辉 朋友和单位同事都叫我“老樊”,这样的称呼已经很久了,你们猜测我可能年逾花甲,是侍弄花草的年纪了,所以叫我“老樊”。其实我并不老,才四十多岁,因爱侍弄花草,并且很痴迷,整天围着花草转,在
文 /史飞翔人生是有境界的。人的高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对人生境界的理解。一个人十来岁就可能“尝遍人生”。相反一个人即使活到一百岁也完全有可能是个糊涂虫。人生不在于长短而在于境界。 有一首禅诗是这样
有两条线,始终贯穿着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史。一条线是明线,叫书生气;另一条线是暗线,叫江湖气。随便哪一本史书,一眼看去,都是书生;细思之下,又全是江湖。在中国历史上,所有的书生都是演员,所有的导演都是
文/戴永瑞 水乡的水一直在我们的梦境里流淌着,它的若有若无让我们的梦境变得更有意义,更神秘。这么多年了,正因为有这样的梦,我对水乡的感情才一天比一天更深厚,才有无法言说的依赖。其实,在我们的水乡,还
十年前,我曾是西安国美电器阿里斯顿的一名促销员,记得在我刚入职不到半年的时候,恰逢商家换代理商,因为中间交接工作没做好,眼看到了寒冬腊月的年关,我们却接连停发了三个月工资。家里几个月大的孩子嗷嗷待哺,
(咸阳)杜志祥 人活着要奋斗,也要享受。把奋斗和享受对立起来,那是一种误解;把奋斗和享受统一起来,那是一种和谐;而把奋斗当做一种享受,那是一种境界。 什么是享受?有人说,开奔驰,坐宝马,那是一
(安徽) 葛新胜 结婚那会儿,我和妻子私下约定,以后不管日子咋样,都要并肩以对,即使有天大的烦恼,都不准说出伤感情的狠话。妻子忽闪着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我,眼里竟有一丝湿润。 妻子人很善良,不善言
(山东)路来森 听母亲说,祖母去世是在一个早晨。那个早晨,天阴着,好像要落雨。祖母起床后,拄着拐杖,还在庭院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又躺下了。年近八十的人了,当时也许只是觉得累了。可从此就再没有起来。
文/徐祯霞 家乡是一个盛产土豆的地方,温润的气候,特殊的土质,生长出来的土豆个大粉厚,既可当菜,又可当粮,在粮食稀缺的年代,着实让生活在大山里的柞水人少饿了许多的肚子,因此家乡人对土豆总有着一种特殊
喜欢夜来香,缘于她暗香浮动的名字。以前并未见过夜来香,就因为这名字的诗意,我毫不犹豫地从卖花老人那里买了下来。 这是一株非常普通的小树,青中透白的主干上先是陆续吐出长长的叶子,随后主干越来越高,
文/伏萍 2005年初,领导突然找我谈话,说是征求意见,想把我从研发中心党支部书记岗位调往工会担任办公室主任。我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干,一百个不干!可是,领导很艺术,临走丢下一句话:先不忙表态,回去好好
文/冯贵华 出县城,过阳春桥,沿着汉黎公路往西,约四公里,进一个小沟,便远远望见矿石裸露的梁山。沟叫泉沟村,若离市嚣,僻静于一隅,参树掩屋,花草拥径。村子不大,约有五、六十户人家,散居在一个川沟里
从初中开始喝茶,已有20年了。先喝后吃,喝尽吃完,茶倒真像我每日的饮品,带给我无尽的享受和乐趣。那些与茶有关的情趣,被断断续续地重温、续写…… 最初对茶的记忆,要追溯到刚记事起。小时候在老家,冬天
我喜欢驻足大街小巷棋摊观看下棋,看棋手们在棋盘上你死我活地厮杀,双方战棋呼呼作响,如万马奔腾,炮火连天。卒、车、马、炮演绎着一场无硝烟的战争。 在这种不流血但极其激烈鏖战的场面里,从楚河汉界的上
文/如子哥 那年秋天,我初恋失败,从沉湎于美丽、浪漫、甜蜜、甚至是激情四射的初恋中颓然倒下,躺在家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身如枯槁,心如死灰。在极度颓丧和绝望中,甚至想用极端的方式结束自
又是一个下雨的晚上,丝丝的细雨伴随着微微的凉风,让这个原本炎热的季节多了一份清凉,少了一丝暑气,让古城的三伏时节尽显舒爽润泽,让人的心灵得到净化。一时之间,对飘雨的遐思涌上了心头,涌上笔末毫尖,更涌
文/李军宏 日子过得真快,屈指一算,他已经离厂快整整三个月了,也就在这三个月里,我们总共见过两次面,喝过两次酒,几乎是每周都要通一次电话,我也三次梦到了他,他不是别人,他就是我昔日的同事,我的挚友。
文/北城 又一次,我逃回山里看月了。 暖黄的弓月形窑窗上,硕大的窗花,依然映照着别样的红晕。父母在屋里修整农具,苍影投在窑窗上,竟成这般老迈,像深翻土地的犁铧。窑院敞开着。窑院一直这样敞开着。
(西安)刘碧峰 这是一篇迟来的小文。15年前我在纺织厂任厂报编辑时亲手编发过多篇《我的师父》之类的稿子,许多熟人多次说:“你该把你师父写一写”。但我却未写过一个字。不是不该写、不值得写,更不是我懒惰
(河北)马亚伟 微凉的秋风卷起一帘寂静,店里顾客不多。“苏州阿莲制衣”几个新鲜的大红字,在秋阳下闪着温暖的光泽。 阿莲,是个三十来岁的江南女子,有着北方人少有的温婉外表。一双眼睛里,像是汪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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