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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嘉怡 偶然间刷到一段偶像和粉丝连线的视频,粉丝问偶像一个化学反应方程式怎么写,我也略有些好奇地看过去,想看看以自己残存的化学知识还能否看懂这个式子。但几乎是看到那个式子的瞬间,我便想起那句开
□郭赛利 我听过最美的声音是那一声声运煤列车的长鸣我见过最美的风景是那一个个穿梭站台的身影 如果说站台宛若一座舞台企业运输员是演奏的乐器火车的转动则是演奏中跳动的音符在车轮与轨道的撞击中奏出交响乐在煤棚
□王赛婷 今天是五四,今天只是今天,此时的心潮澎湃,此刻的雄心壮志,化作当下脚踏实地的躬身践行; 今天是五四,今天不只是今天,年华易逝当珍惜,前路道长且任远,展望未来大鹏展翅的九天翱翔; 百年青春,青春是
朋友约我晚上一起散步,散步中,向我诉说了一个很纠结的问题。
以青春赴万丈理想
20世纪70年代初,我和康铁岭先生曾在同一企业共过事。相识至今,已50余年,算老朋友了。那时的他,浓眉大眼、阳光俊朗,能说会道、性情豪爽,担任采购,十分精灵。后来,他在地区文化部门和外事部门任过职。下海
下午出门散步,走到黑子家附近,远远地看见黑子正围着主人转,似乎想讨口吃的。一扭头看到我,黑子马上飞奔过来,又是摇头、又是摇尾巴、又是放低身段,一脸的亲热和惊喜。
□李志有 夜深人静,我在拜读纳兰性德的《浣溪沙·残雪凝辉冷画屏》时,“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引起了我对人间泪的思考,同时勾起我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倔强
□李泽仁 垂钓,古已有之,今也不衰。世人言,钓鱼是闲人的事,我却觉得,钓鱼不仅是闲情,更是怡情。 一个周末的清晨,阳光尚未越过山脊,我便带着钓竿、鱼饵和一张小板凳,独自来到湖边。湖面如镜,微风
□韩浩月 那次,我跨省几十公里去看一部排片甚少的电影。从电影院所在的小镇建筑群来看,这里曾经繁荣过,是比照大城市的样子开发出来的。 电影院里算是人比较多的。散场的时候,一二十个人从狭窄的门厅里
□杨恒艳 夏已面,骄阳起。别了春意盎然的四月,五月蹁跹而至,此时日暖风和,绿肥红瘦依旧,莺啼燕啭正可人。 如此时节,是“千枝萌翠绿,万蝶逐嫣红”的沸腾欢闹,是“纷纷红紫已成尘,布
□王新民 惊闻武复兴老师仙逝,深感太突然,前一天我曾和张海青到医院探望恩师,不料竟成诀别。 武复兴是我的大学老师,我曾做过他《唐诗概论》的课代表,毕业40年来,我走动最多的就是武老师。虽然他后来
□柯贤会荼靡不争春,寂寞开最晚。几番春风春雨,送走了芳菲妖娆的桃花,告别了灿烂浪漫的樱花,辞行了金黄澄亮的油菜花,安康城区的蔷薇花姗姗走来,惊艳了一地时光。东堤外金洲盛宴百米蔷薇花墙是火了几年的网红打
□白惠 待到周末,与好友相约,我们一行八人前往安康踏春。此次旅程,几周前我们便已开始准备,内心充满了期待,在轰鸣声中,火车一路向南而行,车内欢声笑语,窗外春意渐浓。 首站,我们抵达了瀛湖,湖水
读柳笛《彼岸的风景》,我认为这部散文集不是简单的旅游,而是一部行走的笔记。前些年,有人这样形象地概括许多人的旅游“上车睡觉,下车撒尿,遇到景点就拍照,一问啥也不知道。”作为经历者、参与者
□向迅 是三声鸟啼把我唤醒的。最初以为是幻听,隔了一会子,那鸟又叫了一声。我确定是同一只鸟,但不能确定是什么鸟。深蓝窗帘已变成浅蓝,曦光透了进来,卧室里的陈设清晰可辨。到底是三月的天气了。熟睡中
□陈绪伟 走出城外,来到田野,喇叭花在这个五月之初,一串串绽放,似万把号角同鸣——夏季来了。 立夏时节,大地色彩丰富,却与春季不同。它是樱桃熟红、豌豆荚青、胡豆角绿、油菜籽黄、小麦出
□王蓓蕾 天气渐渐暖和,下班后趁着阳光正好,我带孩子到矿区文体中心玩,刚开始只有寥寥几人,随着时间推移,偌大的操场上人渐渐多了起来,我被操场角落里悠扬的音乐声所吸引,凑近看才发现,原来是有工友在
□董建成 时光驰电,青春淡远,回头漂泊如风。花甲雪飞,年轻不再,依稀恍若残梦。岁月蹉跎同。怅朱颜易老,脚步匆匆,物事无穷,了却心底六尘空。 激情五月声雄。见团旗阵列,星火相拢。煤海沸腾,深耕矿
□周养俊 一条大沟,很深 沟旁,荒草遍野、荆棘满山 一群穿矿业工装的人来了 他们在这里 扎根,奋斗,成长 机器轰鸣,汗水流淌 荒丘变成了矿山 矿山变成了家园 家园建成了绿色宝藏
□春草 春去寻芳到野洼,潺湲花落树阳斜。 翠峰云绕鹰盘舞,曲径青苔玉管沙。 觉热揩汗知夏立,嗟叹日逝念桑麻。 荷池鸭叫客随至,溪岸炊烟一农家。
□王慧 城外有山,山不太高 路弯弯,翠鸟鸣唱 闻着一路花香 奔向名叫石梯的地方 与一个个村庄 在时间的缝隙里相遇 在这里享受 带颜色的各种形容词 都跳跃了起来 比如爱如阳光
不知什么原因,忽然就对武当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总想去转转。其实,对于武当山的了解,仅限于电影《武当》,记得那里有古色古香的宫观、险要的山路和武艺高深的老道。
中铁一局建局之初与陕西铁路建设的一段渊源,在我们面前显得既陌生又熟悉,既疏离又亲近。作为一局人,我们都知道,1950年4月,中央批准铁道部和西北军政委员会关于成立西北铁路干线工程局的报告。5月1日,一局前
小时候,母亲并没有因为我是女孩子就十分地宠爱我。 记得小时候,我和邻居家的哥哥姐姐一起学骑自行车,不知摔了多少回跟头。邻家的姐姐受不了疼,忍不住哭了。引得各家家长都跑了出来,又是拍土,又是吹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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